意识到了某件事,绘岳额角鼓起一枚青筋,而那头的夜斗还没意识到友人的怒火爆棚,仍旧满脸暗爽,还扭扭捏捏点着手指试图解释∶
"就是吧,那个,选个名字怎么样,怎么说我们也是老朋友了,就算绘岳你先前不愿意给我打工,但是咱们不还是遇到了特殊情况吗,我只是比较有先见之明,免得到时候起名困难症.…,咳咳,而且早晚都能用得上,实在不行就等你死了呗……."
活人的寿命才几十年,他等得起,能力这么出众的神器搁谁谁不惦记,就算绘岳活着的时候不愿意打工,但是等死了那还不好说?就守着和地狱抢人呗,魂一出来就火速收为神器,到时候就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了…他们可是好朋友,好朋友缺神器用,这不得有个近水楼台?
听懂了的绘岳∶".…"
你妈的,夜斗这混账,之前说得好好的不再盯着他这个神器,结果还是贼心不死,惦记着这件事究竟有多久了?最开头的笔迹都已经泛黄褪色了,这他妈根本就是从认识就开始暗搓搓惦记着吧?!!
如果不是情况紧急,谁愿意给你这手汗祸津神当神器啊?
绘岳火冒三丈地把这张写满了名字的纸攥成团,一把扔在了祸津神脸上,没好气地呛了声"随便",随后用手肘捅了一下莫名一言不发的我妻善逸∶
"废物,交给你个任务。"
"..什么任务?"
"如果''一线''破了,就带着他们退后到不会受污染的地方。"绘岳说∶"你现在应该能看得见这些东西吧?"
这废物的灵性本来就挺高的,先前又斩杀过妖怪,和彼岸结缘不浅,现在这一波几乎把彼岸怼脸上了,估计之前忘掉的东西也要全都记起来……他的苦心算是白费了,但是最起码现在能排上点用场,至少上弦贰吹过来的黄泉气息该看得见吧?
我妻善逸没立刻回答,眼睛仍旧紧闭着,只是看不出心情地用脸面对着他,额角淌下的血渍已经干涸,凝固成粗糙的颗粒挂在脸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气氛倒是有点莫名其妙的压抑。
".我知道了。"
顿了顿,我妻善逸才慢了半拍点了点头,表情仍旧看不出喜怒,声音也格外平静,就是不知为何,好像有点秋后算账的意思。
另一头,夜斗颇为狼狈地接住从脸上掉下来的纸团,抓在手心里定睛一看,皱皱巴巴正对着他的一面恰好露出个完整的名字。
"虽说也是很不错的名字,不过作为神器名来说似乎应当避开不祥……"
冰蓝色眼瞳的神明蹙了下眉,随后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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