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阳没有说话,给陈斌倒上酒,静等着他为自己解开谜团。
“阳子,你相信不相信这样一个现象。就是一个男人在有的女人那里好使,在有的女人那里却又不好使。我指的是那方面的能力。”陈斌吃了一口卤煮后说道。
“啥?还有这种事?!斌哥难道你是……”付阳眼睛瞪得溜圆。
“嗯,这种怪事就发生在了我身上。当然,可能也是曾经受过伤导致的。反正我在你嫂子那里就不行,怎么都不行。可是上次我出差学习,一时糊涂经不住诱惑做了对不起你嫂子的事情,但是却意外发现我在那个女人那里好使。然后我就有些凌乱了。其实,上次你撞见的,我不是单纯为了偷腥,更多是为了验证我的身体。我以前一直以为我真的就是个萎君子,谁曾想,原来是极为罕见的选择性功能丧失。而这个毛病资料上有记载的,的确是有人是这样的,但是很罕见。”陈斌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了付阳。
“我贼,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斌哥对嫂子一往情深,咋还能装病咧?那这事儿你跟嫂子解释过吗?”付阳恍然后,又问道。
“今天下午,那个第一次和我偷晴的女同事突然找到我家里来。将我们的事情告诉了你嫂子。我晚上回家我们就吵起来了,我将我的困扰跟她说了,但是她不相信。当然,我没有勇气承认我的确是有偷腥的心思,毕竟压抑了这些年,我无法控制。不过我已经发誓不会再做对不起他的事。可惜犯过的错,总是要付出代价的。”陈斌又喝了一口酒,神情显得很沮丧。
“嗯,斌哥,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如果真是这样的,的确是太折磨人咧。换了我,我可能也受不了。可是那个女同事怎么会突然找到你家里来?”
“哎,怪我遇人不淑,或者说一开始就陷入了人家设置的美色陷阱。那个女人跟我接近原来是有目的的。他知道我很有关系,希望通过我给她一个提拔的机会。她威胁我,然后我没有答应她,她就报复我。还说要将这件事搞到单位上去,真是这样的话,我的前途可能要毁在这个疯女人手里咧!”陈斌摇着头,显得很苦楚。
“贼,怎么会这样!那斌哥有没有证据证明这个女人是设圈套的?”付阳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