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合悟道：「天渊，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
齐玄素话锋一转：「所以我的要求不高，只求一件事，那就是公平。」
孙合悟问道：「什么公平？」
齐玄素再次加重了语气：「不患寡而患不均。我只问一句，如果这次不是我齐玄素，而是李长歌，他们敢这样吗？」
孙合悟也再次无言以对。
他是个厚道人，做不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事情。
换成是李长歌的女儿，他们敢这样做吗？
答案是不敢。
这就是老李家的威严。
李家更在道门中兴之前，三百年的积威，哪怕万象道宫距离李家很远，他们也不敢这么做。
李家的威严是用血铸就的，不是没人挑战过，那些人大多都已经死了。
换而言之，李家是真敢shā • rén的，从江陵府杀到金陵府，火烧玄武观，就没什么不敢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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