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攻击都被真气包裹,这一掌直接震碎了对方的骨头和五脏六腑,一口血便喷了出来。
一次短兵相接,干净、利落、正如虞楚教的那样。
四人被起飞数十米才落在地上,各个都痛苦不已地低吟,爬都爬不起来。
修仙者哪怕是炼气期,只要内丹还在,真气还在流动,便很难死亡,可骨骼被击得粉碎,五脏六腑出血都是极其痛苦的。
他们表面上看起来只是嘴角出了点血,可实际上内伤已经极其严重,体内甚至没一个好地方。
陆言卿提剑走过来,四人害怕不已,一边哀鸣一边努力想翻身逃走,奈何用不上力气。
陆言卿一脚踢翻爬着的鹰钩鼻,他持剑来到他身边蹲下,一剑便插入鹰钩鼻的肩膀,鹰钩鼻顿时惨叫起来。
“听说,你本想用毒刃这样伤我师弟。”陆言卿低声道。
他拔剑,殷红的血顺着刀刃向下流淌,他垂眸,又将长剑插下,鹰钩鼻这次只有进气的声,没了出气的声音了。
鹰钩鼻胸口起伏,额头都被汗水浸湿,他虚弱地瞪向陆言卿,眼里的阴毒恨意浓厚得像是乌云。
陆言卿直视着鹰钩鼻的眼睛,他冷冷地说,“那日你问他师兄为何不在,如今,我来了。”这日中午,沈怀安仍是坐在厢房里安静读书,小谷便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沈怀安!大师兄回来啦!”
沈怀安立刻放下书向着院外跑去,小谷跟在后面,很快被他甩掉。
来到主峰正路上,沈怀安喘气着,便看到陆言卿和虞楚站在路边不知说些什么。
沈怀安看到他还提着剑,白袍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沈怀安从小习武,对血味更加敏感,能够闻到陆言卿剑上的血锈味儿还未消散。
陆言卿竟然真的为了他而去动了刀?
沈怀安有点不敢相信,心中还有一丝莫名的雀跃。
他走过去,虞楚和陆言卿都停住了对话,陆言卿看向沈怀安,他仔细地打量着少年,眉毛这才松了松。
“看起来你平安无事了。”陆言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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