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东洲备选议员的提名就要开始了。”顾慎自语:“按照赵西来的意思,他提名陆南栀,然后二比一,觉醒法案被拿下……关于法案的战斗,就这么结束了。”
可法案的事情,会这么简单么?
……
……
“你说什么?”
赵器坐在病床上,不敢置信地盯着柳祎,他双手攥着床单,神情因愤怒,震惊,还有惶恐,而变得苍白没有血色。
这几日疗养,由于治愈功效的封印物,他的伤势好了许多,面部已经消肿,刚刚做完填充牙齿的手术,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是面色稍差。
“老爷子的遗嘱内容还没有放出……但他刚刚放话,三天后的备选议员大会,他会全力支持陆南栀。”柳祎站在床前,安静肃立,“大都空缺已久的第三位议员,应该要诞生了。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夫人了。”
这是一件好事。
可赵器的脸上没有丝毫喜悦。
赵器怔怔出神,许久之后才缓了过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老爷子放这句话的意思,年岁无多,栽培后人,还有什么是比亲手推上议员之位,更能表明决心和立意的?
“不……”
赵器喃喃道:“这十年来,大都都只有两位议员,这个局面已经维持很久了。没有必要选出第三位议员的。他是准备把遗产都留给那个女人。”
“……”柳祎对此不发表任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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