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端的伤口较深,位置靠前,周围血迹斑驳,隐隐有凝结的迹象,贺维看了片刻,用茶水和了点药粉,命她自己涂抹。
外伤药确实有很好的止血止痛效果,却苦的她不住的吞咽,反胃。
尽管闹不明白贺维这是要唱哪一出,却也知道此番自己断然是讨不着好了。汤媛苦涩道,“此前,打,打你是我不对,我会给你补偿的。”先不要钱的撒好话儿,稳住一点是一点。
殊不知舌端受了伤,发出的字音怪怪的,细嫩模糊的犹如小羊羔儿,咩咩的发颤,又像是一朵芦花,拂过人心间。
贺维的眼睛深不可测,幽黑而晦暗,微微歪着头,压低了声音问,“怎么补?”
重点在那个“补”上。
汤媛的瞳孔登时不住的收缩。
她还不想死啊,于是也委实说不出“我的血尽管喝”这种话。
见她支支吾吾的,憋的额头发红,贺维的嘴角就忍不住一点一点上扬,也一点一点的凑近了她,“你看上去很害怕。”说话的时候,他若有若无的碰了一下她耳畔的擦伤,“外面夜半更深的,又荒无人烟,大家都以为你在戴笙手里,谁能想到我呀。”
什么意思?汤媛微微睁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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