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己花心是回事,但自己的女婿啊妹夫的什么花心就不成了。戴笙会对汤媛说这种话倒也在情理之中
原来那日他去闲逸堂拜见贺纶,无意中撞见了章蓉蓉,却隐去了女宿那一茬不提。
汤媛睫毛颤了颤,并没有回应。
这是个特别聪明的女人,心里明白着呢,戴笙觉得点到为止,便不再多言。
却说贺纶离开梧桐楼,就是关押贺维的地方,走了约莫一盏茶,才拐上青石板路,就见章蓉蓉扶着玛瑙的手慢吞吞而来。
这里是园景要道,谁碰上谁都不稀奇,稀奇的是她还没养好身子又跑出来瞎逛什么!
章蓉蓉对贺纶福了福身子,“表哥……”
自从被他斥责一顿,她就改口喊表哥了,看起来仿佛懂事儿许多,一张脸不正常的潮红。
贺纶拧眉瞪向玛瑙,“病成这样还出来瞎逛,你竟不知劝主子卧床休息?”
这话平白说的人心口冒凉气,玛瑙吓得两股战战,“郡王饶命,奴婢冤枉,小姐,小姐已经喝了退烧药,也请过郎中,可是胸闷的厉害,越躺在床上越喘不过气,这才出来透一透的。”
“你别怪她,是我自己硬要出来。”章蓉蓉捂着嘴咳嗽,艰涩道,“我不在这里碍你的眼便是。”
她紧了紧披风,错开贺纶,默然的返回梅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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