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维暗暗攥拳。
贺纶的面色果然也变了,冷眼看向他。
贺维敛去异色,笑道,“输赢倒是其次,可戴了绿帽子,那就真真生不如死。”
他每一个字眼都咬的发沉,令人感同身受。
外院那边厢,张录鬼鬼祟祟,抱着一只陶罐来到汤媛跟前,嘿嘿笑道,“娘娘,都办妥了。”
汤媛唇角微杨,却不动声色道,“你是个能干的,去账房支五两银子买酒喝去。”
银子在大康的购买力还是相当强的,而且今时不同往日,主子清苦,奴才们自然也跟着清苦,能得五两银子,张录已经开心的飞起来,不枉他大冬天的找来三只耗子塞睿王的床底下。上回也塞过,可被茶水房的傻小子放走,今天他专门看着,谁也没过去,这会子应该在里面安了窝。
怀平不比京师,到底是穷乡僻壤的,再者郡王府年头已久,有两窝耗子什么的也正常,谁让睿王倒霉呢。
如果可以的话,塞两条响尾蛇的效果一定更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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