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媛红着脸答,“满打满算到现在一共也就十一次。”
什么?徐太嫔拧眉张大眼睛。
“近一年的时间才十一次!”
徐太嫔难掩失望,忙问,“那另外三个掌寝有几次?”
这个她哪里知道啊,总不好盯着贺纶行.房吧?汤媛摇摇头,显而易见对这种事也没上心。
徐太嫔连声叹气。
不过这也不怪她,在没有足够的人脉和手段的前提下,就急不可耐的插手男人房里的事情,少不得要被看轻,汤媛如此淡定也算是个沉得住气的。
温情时间总是不够用,只相聚了一会子就到正午,汤媛伺候徐太嫔用饭,又被她拉着一同坐下,二人恰如寻常百姓家的母女。
午膳过后,徐太嫔见汤媛并无离去之意,尽管舍不得,但也要催上一两句。裕王恩准她过来是宠信,但她不能不识好歹。
谁知汤媛垂眸道,“娘娘不必忧心,一切都已请示过裕王。现在……我在等庚王。”
“荒唐!”徐太嫔脸色一沉。
“娘娘先别生气,这兴许是件好事。”汤媛抬眸微笑道,“这真的可能是件好事。我就是想跟庚王确定一件事,就在寿安宫。”
徐太嫔望着汤媛微红的眼眶,既诧异又怜悯,叹息一声,“为什么?可是他又招惹了你?”
汤媛摇摇头,“不曾。庚王是个沉得住气的,果断而自律,谨守规矩,任何场合都不曾逾矩,今日是我要见他。”
汤媛要见他?贺缄怎么也没想到媛媛会主动想见他!
自从上回慈宁宫匆匆一面,她那似哀怨又似委屈的目光,在他心里像根针似的,不断往肉里钻,令他莫名的恐慌,可又不知做错了什么,惹的她忽然变脸。不是不想问,其实想问的都快失眠,但若连这点耐心都没有,还谈何成大事。
于是,他惴惴不安又满怀期待的走向寿萱堂西面的剪草亭。
不见时还好,忽然见了,才发现思念早已镂骨铭肌,他几乎是不能自已的箭步上前,几欲从背后将她用力拥入怀中,却听一少女不冷不热道,“庚王自重,我家掌寝身子娇弱,禁不起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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