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是被凝结的蜡像,垂下无力的双手,重新一言不发的呆呆凝视那盏茶。
连贺纶何时闯了进来都不知。
也不甚在意明通的哀嚎,“哎呀我没怎么着她啊!我正在做法呢,给你们这么一搅和全乱了,那两千两白银……欸,欸,欸……”
贺纶俯身拉起僵木的汤媛,可她竟没有半分力气,几乎要他抱着才堪堪站稳。
“阿媛,我这师叔的话你不能全当真。告诉我他说了什么?嗯?什么前世今生的……”他一手箍住她软弱的小腰,支撑她站立,一手轻轻擦着她脸上的泪痕。
即便有密室也架不住两人故意压低了嗓子,贺纶听不大清,听清的几个字也是云里雾里的,他听见汤媛喊他的名字,还说什么强.暴不强.暴的,“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这么不害羞,以后不准在外人跟前乱说话。我疼你都来不及……如何舍得用暴力?”
可她怔怔的望着他,小声的啜泣,似委屈又似嗔怪,继而变成了大声的哽咽。
贺纶垂眸亲了亲她湿润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