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小丫头和一个车把式,竟将他尤为看重的三个死士打的节节败退,若非他中途出手,后果不堪设想。贺维垂眸不禁咳嗽出声,右手小指隐隐作痛,虽然没给汤媛掰折了,但毕竟是身上的一处弱点,那么用力也很痛,换成普通男子,此番不断也残。
话说章蓉蓉一直被裴氏关在家中习字学画已久未露面,如今一露面更是风采逼人。
她一进门就见汤媛原就秀丽的眉间含了一丝柔软的妩媚,奇异的好看,斜倚着贺纶的引枕,半躺在贺纶的榻上,身上还盖着贺纶的明黄绫子被。
亲密成这样,想来是早就行过了夫妻之事。章蓉蓉目光微闪,挑眉看向起身朝自己施礼的汤媛,“可怜见的,京师重地也敢有人这般撒野,我原是刚抹了新调的口脂请五哥哥帮我看看颜色适不适合,便听得下人回话你出事。”
她连忙迎上去,扶起汤媛。
新调的口脂,让五哥哥帮忙看颜色,怎么听怎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仿佛贺纶并非高高在上的皇子,只是她温暖的竹马哥哥。
“不过是皮肉之伤罢了,已经没甚大碍。”汤媛浅笑道。
“那也要小心为妙,女孩子万不能在身上留疤。”说完她又俏皮的凑近汤媛耳朵,小声道,“五哥哥最挑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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