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会查。汤媛除非要钱不要命才敢再卖一次。打量他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她决定顺毛摸一摸这头驴,“殿下赏的东西怎么能卖,奴婢每天供着都来不及,不戴是因为怕弄丢。这个,就像奴婢的生命一样重要。”
“恐怕你是怕弄丢了我找你算账?”贺纶果然被摸.爽了,微微俯身,笑道,“你戴吧,丢了我再送你一副。”
大哥,您不会是耳坠批发商吧?汤媛干巴巴陪笑两声,“殿下真阔气。”
你才知道吗?如果你听我的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贺纶唇角微扬,打量周围没什么人,亲了她耳垂一口,“你会想我吗?其实我可以天天来看你。”
敬谢不敏。汤媛连忙拉开与他的距离,一脸关切道,“殿下小心,奴婢手里还有小剪刀,不能靠这么近,奴婢可不想脑袋搬家。”
她夸张的挥舞几下,恨不能跳进月季花丛。
贺纶直起身体,目光微冷。
“贺缄要过你吗?”他似笑非笑道,仿佛在问你今天吃过了没?
在寝殿躲了那么久,脖子上的红痕连老六都发现了,谁信他们没做。
贺缄要过我?汤媛反应了足足三秒才悟出贺纶的意思,心下鄙夷,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无耻,仗势欺人?没得脏了三殿下的清誉。她莞尔一笑,“殿下慎言,奴婢的清.白虽然不足挂齿,您想怎么说都行,可是三殿下同您一样矜贵,他没做过的事奴婢不会赖他。”
女孩的声音很温柔,垂着眼睛,仿佛所有注意力都在那一束鹅黄色的花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