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走到我的旁边拎起我的胳膊,**处血迹无声晕开一块,在白衬衫的对比一下异常刺眼。
……哦。
对不起,忘了。
我若有所觉地一抬头,果不其然对上了不远处笑容变浅的老院长。
老人走过来,看着我,声音放得格外温和:“心理测评这次也不加吗?”
“不加。”我看着他替我擦干手臂残血,在对方不赞同的目光中放下了衣袖,摇摇头:“我就只是忘了按住而已。”
“……”
旁边的大夫似乎叹了口气。
“下一项吧。”
我刚刚才犯错,立刻做足乖巧模样:“下一项测什么?”
越过老院长的提示,年轻大夫的声音先一步出现,语气无波无澜:“心电图。”
“……”
老院长的目光一瞬间变得非常意味深长。
“要人陪你吗?或者换个护士?”老头看看我,十足和蔼:“毕竟要脱上衣的,女孩子毕竟方便嘛。”
我回忆了一下上一次在军队脱掉上衣检查的时候小护士惊声尖叫的样子,觉得还是不要摧残地方医院的小可怜了。
只是还不等我摇头,旁边的这位就已经开口替我做了决定:“让护士长过来吧。”
说完后,那双紫罗兰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满眼都是不赞同:“这位小姐,即使在医院也请你保有最起码的自我保护意识。”
“……”我继续低头。
对不起,虽然但是我在罗德岛医疗部的长期恐怖统治下已经养成了条件反射,习惯性地进了这地方就把自己当做一团只会呼吸的烂肉了。
我深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乖乖听从小大夫的吩咐,任由雷厉风行的护士长过来把我领进了屋,在对方一脸催促的表情中慢吞吞脱掉了上衣……
护士长看着我的上半身,表情从“我什么场面没见过”,到“这场面我真没见过”;前后也就用了半分钟而已。
看,我说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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