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热,但是鹤屋雪江就像是一个柔软的冰块。
抱在怀里刚刚好。
还怎么捂都捂不热。
鹤屋雪江笑了,禅院甚尔的潜台词很明显,他不介意和她睡一起,甚至还挺满意的。
这个表达方式,可真是够别扭的。
“你还说我把你当架子,你不也把我当冷水袋吗?”鹤屋雪江弯起嘴角,戳了戳禅院甚尔的肩膀,禅院甚尔没有吭声,回应她的是他一把拉开房门,摩擦发出的嘎吱声。
鹤屋雪江在门内停住。
她抽出手,慢条斯理的摘帽子,将手套整整齐齐的脱下,放进外套的口袋。
禅院甚尔在原地等了鹤屋雪江几秒,她仍在不急不缓的脱下大衣,他看了她几眼,就头也不回的先走了进去。
鹤屋雪江随手把外套搁在了椅子上,兴致盎然的盯着禅院甚尔的背影看。
昨晚,禅院甚尔也曾经短暂的脱掉了衣服。
但是距离太近了,他又压住了她的肩膀,刺眼的灯光下,满眼都是胸,晃的她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禅院甚尔的身体,是她见过线条最流畅,最具有人体美的,肌肉夸张却不难看,反而十分性。
她盯着他的背影。
他仍旧穿着那件黑色的睡袍。
“甚尔君。”鹤屋雪江目光温和,声音轻柔,“我帮你量一下三围吧。”
从后面看的话,以他的身材,一定会有被称为“性之眼”的腰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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