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宣阳伸手将他捞进怀里,眼睛微微睁大,他感觉自己像是抱了一块上好的羊脂膏,而这块羊脂膏此刻正在他手里被炙烤着融化,触感舒服得快让他发疯。
浴衣早已被脱干净搁在池边,司宣阳牢牢地搂着人,生怕一不留神这块细嫩的脂膏就从手中滑走。
怀里的人体质偏虚,还没养好,这么久了,身上和脸颊被温泉和酒水也只熏出一点淡淡的粉色,只有呼吸不畅微张的嘴唇泛着艳丽的殷红,忘记了规律节奏地轻喘着。
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从额角滑落,又被纤长的睫毛挂住,落得多了,鸦羽不堪重负,便随着时不时的轻颤簌簌掉下来。
司宣阳眼神闪烁,颈上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
郁森没有力气,细弱的脖颈软得无力支撑,脑袋温温柔柔地靠在他肩上,像猫叫似的小声喊着渴,教人恨不得将他弄到落泪。
微微将人托起来一点,司宣阳搂着他,吻上那片柔软得似乎能任人采撷的唇瓣,舔舐,吮吸,舌根相抵,缠绵悱恻。
郁森自己渴着,他似乎也渴着,掠夺得疯狂又热烈,在郁森身上辗转游走的手掌手臂力道重得如同想要将这块脂膏给揉捏成黏滑的汁液,然后全部喝进肚里,一滴不剩。
“呃嗯......”
手滑落的时候将池边的酒杯碰倒,清脆的声音让郁森恍然间觉得自己似乎上了个大当。
但脑海里燃烧的火星已经将理智的原野燎成了滚滚火海,酒精的作用充分上头,将肢体肌肤通通交给欲念驱使。
最原始的冲动带来了丝丝极限范围外的力气,郁森的手臂重新搂上司宣阳的脖颈,任他将自己魂魄都吸走,赤裸相贴,抵死缠绵。
后来,等到天灵盖都快飘飘失觉的时候,便被司宣阳裹了几层厚毛巾抱回屋里。
然后像被拆礼物一般地拆开。
郁森凭着在酒精那里借到的精力努力在上面耕耘了一次,接着便再没了力气,被心机颇深的狼崽子摁着小腹,吃了好几个脐橙。
屋子里传出的shen • yin与喘息似甜腻,又似承受不住了的求饶泣音。
翻云覆雨,白日宣淫,缠缠绵绵,满室香艳。
直到最后,郁森的每一块骨头都被吻得酥软了,灵魂都仿佛宕机回厂,昏死前唯一的念头就是......
以后再也不在这个人面前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