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宣阳喂他吃了药,用软被将人轻轻拥着。
黑夜万籁俱寂,只剩这痛苦微弱的嗓音一声声凿在他心上,像一根根钝锈的钉子,从最柔软的心尖处一直往下扎,伤口扎得密密麻麻,也将这痛楚烙印得清清楚楚。
他沉默清醒地抱着郁森,在这样没有星光的深夜里,和他一起受着那些缠绵不退的折磨。
......
这次发烧,便又在床上躺了四五天,身体才渐渐轻松起来。
郁森不喜欢醒过来的时候周围的环境还暗着,于是屋里的落地窗就只拉了一半的纱帘,冬日早晨的阳光来得晚,也来得温柔,睁眼的时候都不觉得刺眼。
身体爽朗了点儿之后,便开始躺不住了,瞧着身旁还双眼紧闭的男朋友,窃笑着拱了拱,嚣张地将身体挪到他的身上趴着,面对面地压着人。
脑袋还埋进了司宣阳的颈窝。
他自己喜欢穿丝质的睡衣,对方喜欢穿绵的,压着抱上去的时候,像是在抱个带着皂香的棉质抱枕,舒服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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