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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快速收拾好之后,郁森被揽着肩膀走出房间,住在船上还是有些晃荡的,他的头又正晕着,走路的时候靠着司宣阳,能帮他承担身体大半的重量。
一路上没有耽搁,连饭都没吃,但他们还是去晚了。
到达仓库门口的时候,除去瞎了一只眼的欧阳月与另外两个眼熟男人,并没有看到严昊的身影。
而此时仓库面前的木质地板上,正淌着一大片鲜红的血水,血泊之上是一套灰色的休闲服,软塌塌地在血里泡着,里面没有任何的人身或白骨。
司楠认出这套衣服和鞋子是早上严昊身上的,脸色突变,厉声质问:“严昊人呢?”
欧阳月一只眼睛空了个血洞,另一只眼睛里布满了阴诡的恶意,冷笑着开口:“如你所见,动了别人的东西,已经凉得透透了。”
“你!”
郁森拦住正要发怒的司楠,眸色沉沉地看着欧阳月:“你事前就知道他拿钥匙开门的后果?”
欧阳月拢了拢鬓角的头发,瞎掉的眼睛诡谲阴森,嘴角不在意地笑着,笑意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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