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那儿干什么?门神吗?”
司楠被这危险的语气吓得小心肝直颤,赶忙拉着洛雨进屋,掩好门,将手里给两人带的一些面包和熟牛肉放在桌子上,眼神飘忽,讪笑两声:“你们刚刚是在做什么啊阳阳?”
晃了晃床边的酒瓶子,司宣阳眸色凉凉地斜睨他一眼:“擦身降温,怎么?你想代劳?”
“当然不想!”
司楠一激灵,恨不得立马以死明志,咬紧牙,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满脸正直的‘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表情:“我发誓,坚决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你不要陷害我!”
“再说,洛雨还在这儿呐!”司楠紧紧抓住身边的挡箭牌,换了个思路辩解,“他才是我男朋友,你不要离间我们的感情!”
司宣阳冷笑一声,没再和他瞎扯。
司楠这会儿镇定下来,才闻见屋子里一股淡淡的酒精味儿,知道自己想歪了,闭着嘴不敢再说话。
司宣阳放下卷起的袖子,看了眼窗外,天色居然已经黑了大半。
他刚刚脱下郁森衣服的时候,床上那位任何时候都不闲事儿大的祖宗还有一点儿精神,老是在他擦拭的间隙,若即若离地往他身上蹭,眼里含着一汪轻软的水,身体也软烫地如同一块泡了美酒的快要融化的白玉脂膏。
司宣阳没见过什么海妖鲛人的,但这样的郁森对他而言,绝对比任何天资绝色的海妖鲛人更加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酒精气味入鼻,手下的触感细腻柔软,理智在那时都差点被烫得灰飞烟灭。
还好他心里有比理智更深刻的东西是几乎刻在潜意识里的,自家男朋友的安危。
这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于是司宣阳成了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轻易地把那时脑子已经烧得不清醒的郁森摁在怀里,一丝不苟地给他擦拭身体。
等到郁森挣扎的体力耗尽,乖乖软在他怀里没了动静,任凭司宣阳那双点火的手从他身体各处缓慢地划过,时不时地不自觉低喘两声,撩得人心头发颤。
屏息顿住动作后,司宣阳才感觉自己的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细汗。
一个降了温,另一个升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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