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郁森不满被个小几岁的小鬼说娇气,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不曾想,以司宣阳这个角度看下来,他刚睡醒后上挑的眼尾还泛着一抹水红,眼波流转,抵在被子上的鼻尖莹白得近乎透明,故作凶态的模样看着并不像是在恐吓司宣阳,更像是一种高级的勾引,又纯又诱。
至少把司宣阳的心都勾痒得蜷缩起来,恨不得揉碎他,吞下去。
但又舍不得。
“再瞪?再瞪我就让你的小兄弟再精神一次。”
司宣阳眼神晦涩地笑了一声,手伸进被子里,轻松撩开郁森睡衣下摆,指尖从他的小腹轻轻一掠而过。
仿佛通了一阵细小的电流,郁森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差点一蹦三尺高。
他不着痕迹地往后移动了段距离,谨慎地瞪着司宣阳,忽然想到什么,又赶紧把眼睛眯成一条缝,不敢瞪得太大,咬牙切齿地瞅着他,心里无比郁闷。
“你体力怎么这么好?你不累吗?不科学啊,我看网上不是这样说的......”
司宣阳嗤笑了一声:“网上?你上的什么网啊?”
郁森盯着他没说话。
司宣阳笑得一脸高深莫测,又问:“那你在网上看到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俯下身子,司宣阳将嘴唇贴在郁森的耳边,温度烫得烧心,低哑的气音里带着藏不住的戏谑笑意,让郁森半边身体都酥麻了: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脑子里如同平地一声雷,“轰”地一下炸响了。
郁森满脸绯红,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怎么说也活了二十几年,这话当然听过,但被个弟弟在事后这样压着身子,调情似的说出来,确实还是挺有冲击力的。
“你装得这么老套干什么,”郁森做过就知道,这小孩儿明明是第一次,“咳咳......什么时候看到的这句话?”
“刚刚,你累得昏过去的时候。”司宣阳一脸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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