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尽管如此,司宣阳还是握紧了手中的斧头,绷紧身体。
摩托车靠近他们之后便减了速,堪堪停在一米外的地方。
借着逐渐明亮的天光,郁森看清了从车上下来的人,看着年纪不大,十bā • jiǔ岁的学生样儿,长着张让人心生亲切的娃娃笑脸,T恤上还印着个皮卡丘。
他的表情有些紧张,瞪圆的眼睛像只受惊的小鹿,探过头来打量了一圈车里的人,小声问:“你们也是被怀表弄进来的人吗?”
“怀表?”郁森微微挑眉,“不,我们是挂钟。”
正诧异着,厂房边忽然蹿出一个人,远远地朝他们招手。
“这意思是在让我们进去?”
郁森和司宣阳对视一眼,朝摩托车上的小孩儿扬了扬头:“走吧,一起去看看。”
厂房大门打开了,汽车缓缓向里开进去,透过后视镜,郁森看到那摩托车也紧紧地跟在他们后面。
废弃的厂房里弥漫着一股子霉味儿,斑驳的白墙爬上了一层矮青苔,空间空旷,此刻横七竖八地停了一些外观‘饱经沧桑’的汽车或摩托车,甚至还有滑板。
周围或站或坐着一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个个面色警惕,焦虑万分,有几个还在小声地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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