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和烟睡得饱,神清气爽,她点点头,“醒了,起吧。”她说起却不想动,看了一会儿秦潇言,他昨天醉酒,今天还记得昨天干了什么事儿吗?
秦潇言咳了一声,“看我做什么?”
顾和烟换了个姿势,“你昨天喝醉了你知道吗?”
秦潇言:“……知道,我以后不喝酒了,我喝酒,却惹你受累,实在不该。你现在还怀着孕,让你……放心,以后不喝了。手还难受吗?”
顾和烟:“……”她多这句嘴做什么,她为什么要问,秦潇言大早晨说什么呢,什么她还怀着孕,惹她受累,干嘛还问她手还难不难受。
秦潇言手摸进被子,“还难受。”
顾和烟道:“不难受了…….”
秦潇言:“那就好。”
顾和烟总觉得哪里不妙,“你快起,我也起来。”
收拾好,吃过饭,秦潇言陪顾和烟待了一会儿就去了府衙。邢知府平日不怎么来,府衙有事全找秦潇言,秦潇言看了一个多时辰的卷宗,下午又来了一趟。
府衙卷宗虽然找不到和秦子正有关的东西,但是不少错判误判的案子。
邢知府这些年犯得事儿几乎全在里面。
府衙有秦潇言,邢知府一万个放心,他在家闲躺着,也没去逛花楼,躺了几日,邢夫人劝道:“府衙总有事吧,怎可这么懈怠!”
邢夫人是邢知府发妻,邢知府未科举时便嫁了过去,如今年岁已高,也不如年轻那会儿青涩漂亮。邢知府在外花天酒地,邢夫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些事,她也劝,劝不动就不劝了。
邢知府不耐地皱了皱眉,“你个妇人家懂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