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声娇笑,“许是家里的凶婆娘找进来了,这动静可真不小,爷不必理会。”
木老板闭上眼睛,“嗯。”
没等他再睡,屋里的门就被从外面踹开了,“啪”的一声,门板顺着门轴荡了两下,摇摇欲坠,可见揣门的力气有多大,木老板坐起来,“你们什么人!”
屋里黢黑无比,又拉着帘子,一点光亮都没有,木老板看不清来人什么模样,更不知道他们穿着一身衙役衣服,腰间佩刀。
“木齐勇,有人告你招摇撞骗,跟我们走一趟吧。”
木老板一个激灵,“准是搞错了,我骗谁了!你们可别胡说八道,欺负我一个外地人,滚!”
“木齐勇,这话你得留着到公堂上说。”
木老板胡乱套上衣服,出去的时候看着已经大亮的天,净分不清今夕何夕,他扭着肩膀被两个衙役压着,路上没什么人,但木老板何时受过这种奇耻大辱,“放开,给老子放开!”
“少说两句,省点力气,到了公堂上,有你说话的时候。”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招摇撞骗,还有心思逛花楼,真是不知悔改!”
公堂下,跪着好几个人,堂上,邢知府坐在一边,正中间坐着的竟然是秦潇言,邢知府一脸和善地和秦潇言说话,“潇言年纪轻轻,以后定然前途不可限量,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秦潇言背后可是靠着当朝宰相顾晋舟,背靠大树好乘凉,邢知府心里门清,他现在许秦潇言一些好处,日后秦潇言能不记着他的好?
稍微漏出一点都够他后半辈子官运亨通了。
秦潇言:“邢大人言重了。”
邢知府更是满意,秦潇言这人不骄不躁,看着是个面冷心热之人,定是心里记着他的恩情,这木老板一事上他做的对。
邢知府还要再说两句,就听秦潇言道:“人到了。”
邢知府定睛一看,被衙役带上来不是木老板是谁,一身肥肉,衣服都没穿好,满头大汗,骂骂咧咧,还挺嚣张,“潇言,让本官看看你的本事。”
木老板这个姿势走了一路,早就没了力气,两个衙役一松手,他就摔在地上。木老板喘着粗气抬头,一眼就看见了秦潇言,这个地方看见秦潇言和白日见鬼没什么分别,木老板瞳孔猛缩,差点失声叫出秦潇言名字来。
秦潇言:“木老板以前见过本官吗,怎么这般惊讶。”
“没……没有!”木老板低着头又向旁边看去,在他右边跪着的正是吹玉楼的赵老板,赵老板后面的那几个不就是前几日和他谈生意的人吗!电光火石间,木老板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指着赵老板,“你!”
秦潇言:“肃静。”
木老板眼中像淬了毒,他恨恨地看着公堂上的所有人,“我没罪,也不会认!”
认不认由不得你,秦潇言看了一眼状纸,“赵秋生,你要告木齐勇以假充好,骗你三千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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