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和烟摇摇头,“……不是,你别一下子问那么多,你让大夫回你哪个?”
秦潇言松了一口气,不是不舒服就好,他明白大夫的窘迫,遂又问了一遍,“只把一次脉就可以了吗?要不要多来几次?”
大夫垂下眸子,抚着胡须凝思。
秦潇言见大夫神色微变,心又揪起来了,“大夫……”他能把刚问过的问题记下来已是不易了,秦潇言瞅了瞅坐在一边的顾和烟,“大夫?”
顾和烟道:“大夫,他是第一次做爹,没经验。”
大夫:“倒也无妨,老夫又不是头一次见。”什么不是头一次见,像秦潇言这样一脸慌张问东问西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见,还是年轻啊。“令夫人身子不错,养的也不错,从前奔波也不妨事,胎像平稳。只不过如今知道了还是要小心些,平日里多注意休息,不用用药,食补即可。”
秦潇言点点头,他对着顾和烟道:“先送你回去。”
医馆有药味,他不知有没有影响,反正不如家里待着舒服。
顾和烟以为问完了,就跟大夫道了谢,放下诊金,从医馆离开。等回到家,秦潇言把顾和烟送回屋子,就道:“你先一个人待一会儿,我还有些问题没问,还要再去一趟医馆。”
“还问什么?”顾和烟觉得问得已经很清楚了,况且,她也知道怀孕有什么忌讳,秦潇言还要问什么。
秦潇言不肯说,“我先过去,一会儿医馆恐怕要关门了,和烟,我,很开心。”
大夫没想到秦潇言还回来,刚才被秦潇言问话支配的恐惧又席卷脑海,“……秦大人?”
秦潇言:“还有不懂之处,请大夫不吝赐教。”
从吃喝到用度,什么该用什么可用什么多用秦潇言问了个清楚,难记的还写在了本子上,大夫嘴角抽搐,“秦大人,像是麝香鲜有机会碰到,这就不用记了吧。”
秦潇言缓缓一笑,继续往本子上记,“记下清楚,只是不知分辨之法,那便不用香料了。”
大夫:“……”
问完,秦潇言匆匆出去。日薄西山,天边一角被染成赤红,秋风吹过,秦潇言的脖子后背有些发凉,倒不是因为穿的少,而是因为出了汗。
冷是冷的,但秦潇言觉得心口烫的厉害,有种无处安放的感觉,兴许,放在顾和烟那里会好受些。
秦潇言把纸折起来贴身收好,他得快点回去。
秦潇言回到家,顾和烟就拉住他的手指,“我还谁都没说呢,现在只有咱们两个知道。”
秦潇言心跳的更厉害了,“嗯,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顾和烟眼睛都笑弯了,“其实昨天晚上我有点知道,又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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