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的……你不用管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
傅云祁听言,呼吸都微微一颤。
她是什么样的人,一个……木偶,被皇室束缚操控的木偶。
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她代表的都不再是个人,而是整个皇室。
所以她不能出错,一旦错了,那就是罪该万死。
她的压力,自己一直都知道,不能随心所欲的活着。
他收走了地上的酒瓶,把温水放在她的面前。
就在这时,有人敲响房门。
“那个……需要醒酒汤吗?我做了一点。”
傅云祁道:“有些话,如果你和我不方便说的话,可以和时九说,她真的很担心你,你在她心里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朋友。”
她听到这话,有些动容。
朋友……
“我现在这个样子,不方便见人,等我酒劲散了后再说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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