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最后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谈梦想。
他还有个很大的敌人,藏在身体里。
“如果,我以后打败裴垣,需要你支持的动力,你会……配合我吗?”
“当然啦!我更喜欢你和阿垣啊。”
对比那个古怪的主人格,完全提不起兴趣。
“那拉钩上吊吧,记住你今天的话,以后会派的上用场。”
他伸出了手。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她念念有词,然后勾住尾指,盖章。
“这些话,我可以告诉傅云祁吗?”她问。
“可以,什么都可以说。”
“嗯嗯,那我明天去机场送你,晚上早点睡,看你也喝了很多的酒。”
“嗯,是喝了很多的酒……”
说话间,他身子突然摇摇晃晃,朝着温时九砸来。
她愣了一下,下一秒,他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双手缠在她的腰际,轻轻抱着。
很轻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