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那抹笑，觉得心脏就像是被细细密密的针扎了一样，疼的厉害。
她很想过去安慰他，抱抱他，让他不要难过，可是她真的没力气了，而且眼皮也越来越重。
头很晕很晕，她现在只能咬着舌头，让疼痛刺激自己，能够清醒一会儿。
“戚遇，你现在应该去医院。”
“不去，死不了。”
“可你会去的。”
“为什么？”
“我……我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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