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回滦镇,有人跟安长提议,干脆连夜去牧家,把那俩抓起来送出滦镇去。
立马就有人提出反对,“要去你们去别带着我,我不去。你们应该都听说过,牧家那姑娘手段有多狠,他二人既然没带人来此,你们觉得他们没做了万全准备的话,可能么?
那个宅院里,现在应该已经到处是陷阱,一个不小心就会中招的。牧家那个小丫头,据说不但擅长救人命,更擅长用毒shā • rén。
人家不是shā • rén于无形,而是中了她毒针的,死状很是惨。”
“居然用毒,真是够卑鄙下流的。”有人生气的咒骂着,却不敢太大声。
安长站在夜空下的院子里,一动不动的,就站到了天明。
看着朝阳升起,心情却仍旧很是沉重。
亮天后,洗漱好的牧莹宝刚要进厨房做早饭,就听到有人敲院门。
薛文宇示意她别之声,他自己往院门走去。
“夫人,是我,独眼的婆子求见。”门外传来了听过的声音。
薛文宇打开门,就看见外面果真就是那祖孙俩。
那做孙子的,精神状态已经完全发生了变化。
薛文宇什么都没说,放了他二人进院。
“婆婆,你们来了,快进屋坐。”牧莹宝闻声走过来相迎。
“夫人您看,他只泡了两次那个药浴,喝了两贴您开的药,就变这么好了。”做长辈的看到了希望,必须登门道谢。
“婆婆请坐,很抱歉啊,我那个药方还没琢磨出来,因为,我这委实是太忙了。”牧莹宝是真的表示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