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一拍额头又往牧莹宝房间门口跑,伸出手敲门;“母亲,母亲?”
“辉哥啊,进来吧。”牧莹宝在卧室换衣袍,听见就招呼着。
辉哥应声进屋,就在外间等着。
“母亲,父亲现在怎么这么有意思了,以前一直没发现。”辉哥边等边说道。
“是啊,我也才发现的。”牧莹宝已经换下了命妇长服,也把手臂上的俩锦带卸下,走了出来。
边走边往下拔头上的东西;“见天的戴这些,用不了多久我的脖子就会消失不见了。”
“怎么会?”辉哥没反应过来。
“脖子被压进胸腔了呗。”牧莹宝笑着说完,把手上的几样物件往桌上一放。
伸手拔发髻上最大个的那个头饰,没拽好,拉到头发了疼得她嘶的一声。
“母亲儿子来。”辉哥赶紧上前,示意牧莹宝坐下,伸手帮着把她头上的发饰都取了下来。
牧莹宝给自己重新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就招呼辉哥一起进了厨房。
娘俩在厨房里,一个和面,一个摘菜边干边聊。一个说殿内的经过,一个说外面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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