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听了,心里是不服气的,可是现在看来,母亲似乎并没完全说错!
“别担心了,有些人是不值得同情的。做过的事,必须要付出代价。”薛文宇看着孩子的表情,以为他还是不忍心自己惩罚那女子。
薛文宇的这句话,辉哥听了更加担心,却不是为了母亲,而是说这话的人。
父亲若是不改变对母亲的误解,恐怕不久的将来,这句话用来说他自己就更合适了!
一旦把母亲逼急眼了,父亲恐怕要吃苦头了。毒针倒是不至于,麻针么,有点悬啊!
辉哥开始纠结,要不要提前给父亲一粒解药呢?想了下,还是没给。
他怕自己多此一举的给了解药,父亲再起疑心怎么办?
现在的辉哥忽然悲催的发现,自己现在开始,知道什么叫犯愁了。
跟母亲在幽城的日子里,除了想念父亲之外,真的没什么烦恼。
就算有的话,也是后来犯愁那个师叔。
“父亲,过几天齐东家他们,真的会被特赦出城么?”辉哥想起来问。
“当然,为父从来不打诳语的。怎么,你不信为父的能力?那些都是关键时刻帮了你的人,为父当然要报答。报答么,就要给他们最想要的东西,比如,自由!”薛文宇总感觉这孩子心事重重的。
辉哥无可奈何的点点头,心说,那里面还包括父亲你的一个情敌呢。
晌午的时候,马车再次停下来。
辉哥蹦下马车,就朝后面那辆马车看,但是却根本没看见母亲下来。
坏了,这是喝多了吧?辉哥心中着急,正好看见父亲往路边的树林走去,看样是去方便的。
于是,辉哥拽了一个水囊,撒腿就往那辆马车跑。
“小公子?”林川不解的问。
“嘘,你们什么都没看见,记住没?”辉哥也带了命令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