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府的四姊更指望不上,吴府就是皇家的狗,任何皇室子弟都能指使他们。若有心阻拦,侯府出事的消息根本传不到四姊的耳中。
还是自谋生路吧。
洛雁有令符在手,动不得,然而,一块令符只能救一人。那位田右监冷笑着把元昭押出来,让洛雁作选择是保自己的命,还是保她主子的命。
“你们还不知道吧?定远侯在晋西病重,命不久矣。”田右监笑道,“侯府今时不同往日,陛下忙于选拔新将出征,哪有工夫理你们?就算本官对郡主用刑,事后顶多斥责几句,难堪的还是你的主子!
保她,还是保你,自己考虑清楚。”
最后那句是冲着洛雁说的。
洛雁神色挣扎,额际汗珠微渗,不自觉地望向郡主。而元昭意外得知父亲的状况,心里愣了下。仅仅愣一下,旋即察觉洛雁望向自己的目光,便摇摇头。
“他们最想杀的人是我,。”她淡然道,“就算你们代我受过,我将来还是难逃一死,没必要。”
洛雁捧着令符的双手微微颤抖,垂下眼眸:
“……”
“死很容易,就怕你待会儿生不如死!”田右监见状,又一声冷笑,“在你们北苍的暴君年间,杖刑可是要脱衣服的!”
洛雁的脸庞刹时没了血气,惨然抬头。
“是吗?”元昭却一声冷笑,“没想到武楚竟有官员崇尚暴君的恶行!怎么,推翻了暴君,你们想拥戴凤氏成为暴君二世?!真是活久了什么奇葩都见过。
这位田大人,你和你的族人怕是活腻了。”
就算她今天死在这儿,凭她方才那席话,这位田大人绝对活不了。
此言一出,不仅四周的狱卒面无人色,就连田右监也吓得神色惊慌,气急败坏地指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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