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的吩咐,我爹娘知道吗?”半晌,车里方传出这句话。
“暂时未知,殿下说,请郡主相助一二……”郡主是小孩子,耍个脾气不回也没什么,殿下会在旁边替她说情。
呵呵,真能想,拒她于城外,还要她找理由?
元昭在车里无声轻笑,道:
“二娘可知,此琴乃太子所赐。因琴拒我于城外,等于拒太子的恩赏于城外;说琴不祥,等于质疑太子的赏赐用心险恶!如此悖逆之言,她可想过后果?”
“郡主明察,殿下绝非此意!”画菊卟嗵跪下,伏首在地,“一旦郡主返程,殿下立刻去东宫向太子殿下禀明原由,断不会连累侯府上下!”
“难为二娘思虑周全,”元昭神色平静,“既如此,做晚辈的焉能拒绝?武溪,东堂,你俩回府告知我爹娘:孩儿身子抱恙,暂且留在丹台山休养,勿念。”
“诺。”
武溪和东堂领命,瞪画菊一眼,骑马飞奔进城。
“且慢……”画菊本想阻拦,可惜为时已晚,只好回头跪求,“郡主,殿下还未告知侯府,他俩这一去恐怕……”
恐怕惹恼侯爷和姜夫人。
“本郡主此举也是情非得已。”车帘一直未掀,车中人的口吻一直平静,“记得小时候,年幼无知的我便是听信二娘身边的侍婢之言被拐,不得不谨慎提防。
你尽管回禀我二娘,我也希望两位姊姊觅得良人,终身有靠。但有一事请二娘谨记,此琴乃太子殿下所赐!非我自请,非我之愿!今日之事,没有下次!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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