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还有其他证据,譬如这块龙纹象牙腰牌乃是朱明禁中之物,是亲王、郡王才能用的。”
“可上面是白板啊!”
“是白板吗?卑职怎么觉得上面刻了个定字?朱三太子可是封了定王的!”
“这这样能行吗?”
“薛太守,我看能行的,上面的意思就是宁可错杀、不可错放嘛!不如就照着朱三太孙审吧!朱三太孙可比寻常的贼头值钱,就是不太真,也比较值钱!”
“那就依副都统的,他就是朱三太孙了!”
什么?什么?朱三太孙?他们认错人了吧?朱和盛晕晕乎乎的想:“我一劳动人民家庭出身的本份商人,勤勤恳恳的在高仿名酒和香水两行奉献了二十年,连一个小目标都没攒到,怎么就变成个富三代的太孙爷了?”
想到这里,他又用力跟自己的眼皮较了下劲儿,这次终于睁开了。
随即,他就被眼前看到的一切给整懵了。只见眼前是一座明镜高悬的官衙大堂,然后他又瞧见一张画着山水和太阳(山水朝阳图)的屏风前摆着一张案几和两张小一号的桌子。案几和两张桌子后面,都端坐着一个顶戴官服的大清官员。
而且他还发现自己居然趴在冰凉的青砖地面上,看着好在要受审似的。
朱和盛下意识的就想用手支撑着地面爬起来,可一抬手他却看见自己的双手已经被黑漆漆的镣铐和铁链给锁住了!
“我是在做梦吗?”朱和盛自言自语道。
“你就是在做梦!”
这时,坐在那张案几后面的一个黄面长髯,剑眉虎目的官员厉声喝道:“朱和墭,现在都已经是大清康熙十年了,你家的明朝都亡了二十多年了,你还想反清复明,不是做梦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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