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离方觉失言,站起来躬着腰,低头哄道:“怎么可能?我和卿睿之间清清白白,干净地很。他在我最低谷的时候帮过我,而后一直陪着我,我对他只有感激之情和朋友之义罢了。他脾气坏,心眼小,喜欢铺张浪费,认不清自己的感情,但人还是不错的。”
“还有哪点好?”夏安小声嘀咕。“咳咳,现在要紧的是如何让他二人和解,认清彼此的心意。我知道你忙,可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你出个主意,露个面,剩下的什么杂事吩咐我去跑腿就成。”
容离思索片刻,启唇道:“阿福不是不知道卿睿的心意么?不如,我们来个一不做二不休,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怎么样?”
夏安为难,这算是个好主意么,这是一国之君想出来的主意?“好么?”
“当然好。想当年,我喜欢你那么久,可你对我那傻不啷当的劲儿,还以为我跟你做朋友呢。哼,还不是被我给逼上床之后,乖乖喜欢上我了。还有啊,我每次对你又是绑啊,又是弄啊的,哪次之前你不是羞愤欲死,可做完之后,你不也享受到了。诶,别生气,我举个例子而已。好好,我的好皇后,今晚换你绑我如何?”
“哼,不知臊的家伙。”“伪君子”脸皮薄。“就你说的主意吧。只是具体该怎么做?”
“傻奴才。”容离宠溺地拍拍夏安的脑袋:“他俩是不可能和平清醒的在床上滚做一团的,自然是得靠男人的好帮手——春、药。”容离贴近夏安,让自己的呼吸喷洒在夏安光洁的皮肤上。“宫里对付不听话的嫔妃,特意调配出来的,能让人欲罢不能、欲求不满、欲生欲死,不顾一切地渴望被填满。”
夏安皮肤一寸寸变红,对他而言,容离便是最好的春、药。只是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给他们谁吃。”
“自然是阿福,皮糙肉厚的,卿睿弄的狠了,也没什么大事。”容离肯定道。
夏安皱眉:“我好像并不皮糙肉厚吧。”
容离展颜:“当然。不过你不是摊上我这么个会疼人的夫君么?”
“哼。”夏安哼道:“把药给我,你忙你的大事去吧。我既然是皇后,宫里的事交给wǒ • cāo心就成。我可不像总管大人,丁点大的事都要惊动你。”
容离只得干笑:“他不是不敢惹你么?阿福来你这儿告状,你又不许他进来,他只能去求我了。好了好了,我走了,你吃完饭,小睡一会吧。昨晚就没睡多长时间。”
“还不是你害的,快走吧。”夏安嗔道。
午后,容离差人将药送来。夏安处理完宫里人事调动的杂事,吃罢晚膳,他才腾出空来,匆匆带着人往德善宫而来。
阿福原一直在偏殿候着,容离走的时候让侍卫把他“护送”回了德善宫。夏安带着一干宫人,浩浩荡荡过去的时候,两人正一左一右在德善宫正殿怒视无言。
“御膳房新制的鲜楂雪梨粥,我吃着十分爽口,听宫人说卿睿近来胃口不好,特意送来让你尝尝,若是觉得还行,以后每日让御膳房给你送一份。”夏安虚扶许卿睿,在上位坐好。
许卿睿额上不禁渗汗。天晓得皇后巴巴的送一碗粥来,是打的什么鬼主意。皇后是向着阿福的,这次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