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了会张嘴吃下,算了,跟容离较什么气。“那我不回去没事么?昨晚又是送饭又是抬浴桶的,会不会被有心人瞧见?”
“没事,听风院现在已经全部换成我的人了。”容离突然得意起来,笑道:“我在你屋里和我屋里打通了个地道,以后你想来找我,随时都可以,可不许再折腾自己了,明知道我要给阿堵院一个下马威,你还屁颠屁颠地跟过来。”
“什么时候弄的?”确实方便许多。
容离又喂了夏安一口粥:“前晚差不多就该好,一直未来得及跟你说。”
“我能通过地道去看看小金么?”夏安紧张地问。
“你问我做什么,愿意去就去。我不是你的主子,你无需经过我的同意。”容离狠狠舀了一勺,没有吹。
夏安忍着烫吞到肚子里:“那,你可不可以带我去,或者给我画个地图指路。”先不说他有些路痴,走过的路未必认得。况且地道七通八达,修的还一模一样,他又没从自己屋里走到地牢过,只能求助于容离了。
“我要是不带你去,你是不是就要到地牢门口去闹?”绝对的恃宠而骄。
“我才不会去呢。”夏安气鼓鼓地咬勺子。
容离亲亲他的脸颊,哄道:“你乖乖躺在床上养伤吧,等后面好了,能下床我就带你出去玩。你不是喜欢看雪景么,想不想和我出去骑马踏雪?”
足足过了两日,夏安才被“赦免”,由容离亲自送回了阿堵院。回到阔别三日的屋子,里面一尘不染,炭火烧的旺旺的,一室温暖。本恼着容离不许他回来的怒气,也消散了许多。
不管自己怎么生气,王爷就是王爷,天生上位者的霸道不可侵犯。与他赌气能有什么用,第一不会有结果,第二自己不是也藏着掖着许多,并且不愿接受他的帮助么?
夏安摸摸桌上的茶壶,果然是热的。沏了杯茶给容离,后者接过,放在鼻子底下一闻,皱眉道:“青衣最是细致了,怎么今天泡了这种茶?”
“怎么了?”夏安吃上一口,是上等的雨前。
“没事。”容离摇头,吃完茶。
夏安低头想了想,思索再思索,终于抬起头,先奉上微笑,然后睁大眼巴巴的瞧着容离,拉拉容离的衣袖,声音刻意放柔:“容离,告诉我吧。你只说半截话,我以后怎么敢再吃茶?”说完,他自己身子抖了一抖。
容离重重给了他一爆栗,笑骂:“别学这招,没用,男子汉大丈夫还撒娇,哦,对,你本来就达不到男子汉的标准,哪里有男人像你这般爱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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