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闲一直都很帅好不好!”
“哇,今天的潘小闲好犯规啊……”
“不行了不行了,心跳得好腻害……”
女生们窃窃私语着,让本来还算是良好的班级秩序生了小小的骚乱,而这让本来就看潘小闲不爽的刘波更加不爽了。
“潘小闲,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头凌乱,衣服破旧,走路吊儿郎当跟个流氓似的,哪像是我们华晨大学的天之骄子?”潘小闲懒得理刘波,刘波却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辅导员的权威是需要时不时的巩固下的,刘波向来认为,一将功成万骨枯,而今天迟到了的潘小闲家里无权无势,正好成为他脚下的枯骨。
刘波唠唠叨叨个不停,却见潘小闲也不回答仿佛没听见似的闷头走,还以为潘小闲是消极抵抗呢,更来劲儿了,冲上去一把抓住潘小闲的手臂:“你给我站住!我跟你说话呢?你什么态度!”
其实他还真是误会潘小闲了,脑子慢一拍的潘小闲才刚刚反应过来刘波说什么。
潘小闲反应过来之后不禁心头烦躁——头长算个毛啊!梁家满特么染了一脑袋黄毛,你刘波还夸他代表了学校新风尚呢!
衣服破旧怎么了?家里开公司的马燕红,开学的时候上身穿个小吊带,还是真空凸点的,下身穿的牛仔短裤一弯腰两瓣屁股全都露出来了,你刘波还不是视若不见?
错了,不是视若不见,而是视若qiáng • jiān!
也不知道你拿眼睛把人家qiáng • jiān了多少遍,现在反倒嫌弃我衣服破旧了?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说一千道一万,我错就错在家里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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