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压低声音,咯咯的低笑些许俏皮。
润泽先生也笑了,道:“相爷多把您当孩子看待,这是他的殷切关爱。”
薛青点点头,道:“我知道的。”又一笑,“润泽先生不把我当孩子看呢。”
这是在说自己对她没有关爱之情吗?润泽先生并不在意这个,道:“殿下经历了生死,又在红尘俗世历练长成,心智与同龄孩童不能类同。”再次施礼:“臣把殿下当君主看,请吩咐。”
薛青轻叹一声,道:“果然与润泽先生说话很容易,先生懂我。”
润泽先生道:“我知道殿下做事思虑周全,不会意气鲁莽冒险。”
薛青道:“其实也不是,做事总是要冒险的,但是不能怕。”又一笑,“我今日来是想问问陈相爷是不是早就知道青霞先生要死了?”
果然还是因为青霞先生啊,润泽先生默然一刻,道:“是。”
薛青也默然一刻,然后笑了,道:“润泽先生没有说大家都知道会死且不惧。”
润泽先生笑了笑,道:“这个,其实大家做事还是为了不死,为了有好的结果的。”又郑重道,“但我可以说,如果知道会死,大家有些事还是会做,会决然赴死,所以殿下问我,我不隐瞒殿下,也请殿下不要因为这件事与相爷生隙,正如我先前所说,相爷视殿下为孩子关爱,有些凶险的事不想让殿下知道。”说罢一礼。
薛青点头道:“我知道的,相爷视我为孩子,我自己不能真当个孩子。”转头抚过窗,看向王宅的夜色,jì • nǚ们的歌舞已经开始了,鼓乐冲天歌声欢快,“这里是原来的谦王府旧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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