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净莲寺准备怎么处置咱们?”
“无非就是希望你我二人降于净莲寺,不然当日不可能留咱们一命。这几日为父一直想要求见那净莲寺主持,可惜对方并未理会,怕是要等你醒来,才肯见上一面。”
宇文士及心知肚明,他非宇文阀的嫡宗,能当上家主也是因为其子宇文成都;抛开这些,他不过是个有些武功的军中将领,论及能力,远远比不上宇文伤。
“投降吗....”
宇文成都一时默然无语,老实说,自宇文伤死后,偌大的宇文阀像是无头之蛟;空有实力却被赶的狼狈逃窜,无论是宇文成都还是其父宇文士及,都不是宇文伤那种老狐狸,可以掌控诸方。
宇文成都侧首问道:“父亲,你我现在该怎么办?”他对隋廷还是有一点忠心,也曾想过要挽救朝廷;但是杨广死后,宇文成都愈发感觉无力回天,自洛阳丢失之后,他所想的便是保住杨氏的血脉,以报隋廷对他的知遇之恩。
“降了吧,现在天下局势已明,能争夺天下的,不是李阀便是净莲寺这两方势力;李阀和咱们宇文家仇恨太大无法化解,只能降于净莲寺了。”
宇文士及摇头道,他们宇文阀真是无路可选了;若不想为隋廷尽忠,那只能选择投降净莲寺。
而且净莲寺肯留他们父子一名,意图已经很明显了;若不投降,恐怕真的会为隋廷尽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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