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君主只是想要让你知道你必须知道的事,让你明白他真正的理念。”汉德特工说,“我们想要知道的东西早就通过那些斯库鲁人俘虏获得了,我们让它们进行了彻底忏悔。然后我们就发现了你的无知和愚蠢,你既没有魄力改变现状,也不知道真正的敌人是谁。”
“你们的手段和我有区别吗?”尼克·弗瑞回过头,打量着站在门口的两位芬布尔之冬第一机密团的士兵,“我早就看透了萨洛蒙的本质。他和我是一类人,但他比我更加残忍无情。”
“有区别,因为我们知道我们是为了所有人类的利益而战,而你只是为了某些隐藏在幕后的财阀。你今天所看到的那些孩子都是君主从那些暴行中拯救出的幸存者,仅此一点他就做得比你、比斯塔克的基金会要好上数百倍。”维多利亚·汉德笑了起来,额前挑染的红发被她拨向耳后,“哪怕你从来没有因此获利,也不代表你拥有无知的权力。哪怕你不知情,也不代表你能被原谅。你需要忏悔,尼克·弗瑞,为你对人类种族犯下的罪恶忏悔。不过也别太担心,你要接受的惩罚远比那些真正的战犯要轻得多。”
“我经历过战争,我也曾被俘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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