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不知道它能不能起作用。”萨洛蒙毫不客气地接过了日记本,迅速翻到了约翰神父出事前写下的最后几篇日记。旺达坐在那里,手里捧着咖啡,有一句没一句地和神父聊了起来。没过多久,房间里只剩下“唰唰”的翻纸声以及中年男人和年轻女人的谈话声。神父悄无声地给萨洛蒙倒了杯咖啡,也不管他到底喝不喝。秘法师没来得及从日记本里抬头说声感谢,神父就又坐了回去,继续和旺达的话题。
女巫拐弯抹角地询问当地的治安状况,然而雅茅斯的暴力犯罪率远比美国77%的城市都要低得多,最为恶劣的案件还是1981年的康登家族案。
“那件事发生时,这座雅茅斯镇最年轻的圣公会教堂还没建立起来呢!”神父对于这个教区的安全十分自豪。似乎是怕旺达不相信,神父当场表示可以打电话给警局或者当地的皇家浸信会以及中央教区教会,查询教区的犯罪记录。他骄傲地说道,“这儿大多数人都是有身份的体面人,他们有教养,有礼貌,而且很虔诚。”
“神父说的没错,雅拉奶奶的儿子算是这里最没出息的那个了,老神父的日记证明了这一点。住在这儿的都是正派人,约翰神父的事的确是个意外。”秘法师把日记本递还给了神父,“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请您帮忙打几个电话?我们有些问题想问你的信众。我不能告诉你我的目的,这是禁止透露的机密。别担心,他们没有牵扯进任何不体面的事里,我只是想要知道更多情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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