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青山上,秋白驹负手站在原本是议事大厅的废墟前,沉声道:“你等记住了,我们的使命是骚扰,扰得大雍边境不宁,还要时时做出将要深入大雍境内之势。
我们是攻,他们是守。
我们了无牵挂,他们却有一堆的瓶瓶罐罐要守,主动操之我手,便可轻易牵制住大雍很大一部分兵力。”
面前,二十个神情彪悍的头目恭声称是。
秋白驹笑了笑,又道:“雍人富庶,尔等所部,不管掳得多少财帛子女,尽皆归其个人所有。”
二十个头目一听,顿时面露喜色。
秋白驹看起来只有三旬上下,眉眼五官十分的英俊,且有着一个成熟男人的气质,令人一见心折。
他一身雪白的长衫,头发使一块白色的布巾束扎,周身上下不见挂饰,只有腰间挂着一口剑。
剑鞘盘剥皲裂,大概是很久没有上油保养了,吞口锃亮,却显然是经常使用。
秋白驹挥了挥手:“各自去吧,初始目标,便按原定计划,二十支队伍,各率五百人,各攻敌之一镇。
之后,随机应变,自行决定。”
“诺!”
二十个头目纷纷离去,很快,一支支队伍便开拔出了塔青山。
虽然南疆集结了万余精壮,特别是在山地作战中十分的难缠,但是兵力与大雍军队相比,实在差距太大,正面阵地战显然用处不大。
这秋白驹也是真敢放权,居然化整为零,把队伍划分成二十个小队,各自散去,游击作战,骚扰大雍南疆沿线各处村镇城池。
待所有人离队离去,秋白驹身边已剩下不足三十人。
其中一个头目上前抱拳道:“大人,您遣散了全部人马,只剩下我等,这么点人,该如何从事?”
秋白驹摇了摇头,道:“你们且退到山里去,静候这里的消息。”
那头目愕然道:“大人,我们静候什么消息?”
秋白驹道:“明日此时,你们再来此地,如果我死了,替我收尸。
如果我还在,那我们就回鬼风部落去,继续征召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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