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若嘲讽道:“三千滴血,会不会把你放成肉干,想清楚了么?”
黄耳大仙得意洋洋地道:“我只答应给他三千滴血,我有说过要一次性给么?”
众人一呆。
黄耳大仙道:“我一天一滴,等我给完,也不到十年啊。
如果我大方一点,一天三滴,三年多点儿,也就付清了,是不是?”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说不出话来。
乌雅忍不住道:“那么,如果师爷输了呢?”
黄耳把手一摊,洋洋得意地道:“他输了,赔的又不是我的钱。
债主都死了,我需要向谁赔钱?
呵呵呵呵……”乌雅、丹若、旷子规异口同声地叹服道:“你……你是真狗啊!”
鱼不惑翻了翻眼睛,茫然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陈玄丘上了台,台上的血腥犹在,根本没人上来打扫,只是把尸体拖了下去,死者家属还在台下号啕,台上一滩滩血迹,这很战斗民族。
选手们都在审慎地打量彼此,显然他们或多或少听说过别人的名号,对别人也有一些了解。
陈玄丘双眼一扫,马上就对场上形势有了一个判断。
那个姓大名王尤的人,独自站在一边,用一双冷漠的、毫无感情的眼睛淡淡地看着他们,仿佛在看一具具死尸,他还伸出细而长的腥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仿佛将有一场饕餮盛宴在等着他。
除了大王尤,其他八个人,四个站在一起,三个站在一起,另外一个单独站着。
所谓站在一起,只是靠的比较近,并不是交头接耳,也不是明显站队。
不过,从心理上说,人和人之间是需要距离感的,尤其是现在这种你死我活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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