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丘神色一动,道:“我知道了。”
陈玄丘摒退了那番子,马上把苏夫人唤出来,道:“舅母,奉常寺在找你,我这儿常有奉常寺中人出入,且人多眼杂,很多下人我也才接手不久,不敢信任。你住在这儿不安全。”
苏夫人只是一个普通女子,闻言大是惶恐,她可不想再一个人被幽禁起来,见不到任何一个人。
苏夫人忙道:“那可如何是好?”
陈玄丘想了想,去衣架上取下自己的皮裘,递于苏夫人道:“舅母披上,遮掩一下,我马上送你去一个地方,那里绝对安全,奉常寺的势力,是插不进去的。”
一瞧苏夫人露出恐惧神色,陈玄丘恍惚,忙安慰道:“舅母放心,那个地方虽然隐秘,却绝非孤寂无人之所。”
当下,陈玄丘让苏夫人用他的皮裘从头到脚笼罩了起来,唤了马车停在府前,亲自引了苏夫人出府登车,便把她送到了王宫。
王宫里,殷受刚把首相沐衍、亚相简登隆等人打发走,叫他们商议如何处置被安婷抓住的衍王子。
至于难民事宜,他对陈玄丘无比信任,陈玄丘说一定有办法安置,他便让几位大臣稍安勿躁,说稍后自有旨意处置。
赤公公那边又来禀报,后宫里受损的情况,殷受听了听,宫中建筑本就注意防火,尤其是有月酌的阵法禁制,所以先前火势看着虽大,烧的只是附着其上的易燃之物。
如今宫阁犹在,修复起来倒也不是十分困难,便叫赤忠公公便宜从事。
接着,他又把安婷唤到御书房,这可是勤王第一功臣,少不得先嘉奖慰勉一番,赐下许多的好处。
安婷领了赏赐,马上兴冲冲回去向老夫报喜,她一直向父亲努力证明自己不逊男儿,如今选对了立场,立下这么大的功劳,自然难免炫耀之心。
月酌又窥个空档儿进来,死活要寻孔九翎拼命。在他看来,孔九翎先前把他气昏之举,根本就是臭不要脸、龌蹉下流,抢人风头……不是,抢人功劳,利欲熏心,贪赖无耻。
殷受苦笑,少不得对这位老师傅又得安慰一番。
这时寺人来报,陈大夫觐见。
殷受一听趁机劝走了月酌,叫人把陈玄丘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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