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丘苦笑道:“如果有所交代,我也不至于无亲无故了。”
玉衡的脸色又渐渐松驰下来,道:“原来如此,这般看来,你的亲生父母抛弃了你,应该是有难言之隐。那信既是你生身父母留给你的唯一东西,还当好好保存,也有个念想。”
陈玄丘淡淡地道:“信中一切,都是家师口述于我,我并不曾见过家父的留书。”
玉衡诧异地道:“却是为何?”
陈玄丘道:“家师说,山居中虫鼠泛滥,被盗嗑毁去了。”
玉衡:……
陈玄丘扭头看了他一眼,忽然笑道:“我听师父说起这个理由时,也与玉少祝一般无语。”
玉衡叹了口气,苦笑道:“可惜,如此说来,足下身边竟无一件令尊令堂的物事可供追思了。”
陈玄丘下意识地摸了摸他颈间的那块玉佩――“价值连城”,目中一抹奇光一闪而没。
玉衡状似感慨前行,眼角余光却在瞟着陈玄丘的神情变化,瞧他在胸口捏了捏什么东西,心中陡然一动,把这个发现,暗暗记在了心里。
……
御道长街上,一行人马逶迤而行。
队伍的最前边,打着姬字旗号。
这一行人马,正是姬侯进京的队伍。
陪同进京的人马很多,旗帜也很多。
王子启和王子衍亲自去了临潼,陪伴他一起回的中京,二人也赫然打出了自已的旗号。
此外,还有姜家等一些公卿大夫派去的代表,也都走在队伍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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