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陈玄丘给殷受设计的这一套仪式性的举动,对众公子显然也起到了提醒作用,帐前顿时一肃,大家站的也规矩多了。
殷受一看大为满意,还是陈大哥有办法,我还嫌这些排场繁琐,原来它的作用不在于显摆铺张,而是要起到教化人心的作用。
陈玄丘和安婷随在殷受背后走了出来,往左右一站。
安婷心思细腻,而且很会借势。
她独自入帐,单独面唔太子,旁人看了会怎么想?
这时太子显然要向众公子训话,她却站在太子身后一侧。于她而言,只是跟出大帐,顺势站定。但是看在旁人眼中,又会如何解读?
无形中,她就给自己营造了一层深不可测的面纱。
……
湖畔,平静的水面上。
忽然咕噜噜地冒起一串水泡。
片刻之后,水花儿一涌,鱼不惑踏水而出,跳到了岸上,身子抖了抖,就用驭水之法,把衣服弄干了。
然后,他就站在湖畔发起呆来。
“我为什么要下水呢?天已经很冷了呀,我疯了么,要下水游泳?”
鱼不惑痴痴想了半晌,忽然摸及胸前木牌,赶紧掀起来看看,上边刻的都是他需要记住的大事,嗯……没有和潜泳有关的记载。
既然没有,那么这件事想来就不重要。
既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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