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丘知道她不想让一体双魂的事儿被太多人知道,就压低声音道:“白天不是该羲茗出现么?”
月茗微微有些忸怩,道:“嗯,妹妹说,有些话儿……我来说更合适。”
月茗有些紧张,也有些心慌。
她昨夜看了手札,知道妹妹今儿一早要来见陈玄丘,心中好不纠结。
其实她已经纠结很久了,这段时间,晚上即便醒来,她不曾找过陈玄丘。
她知道妹妹喜欢陈玄丘,自己这做姐姐的怎么能横刀夺爱,那怎么对得起妹妹?对自己的良心也无法交代啊。
可是,越是克制,压抑的情感就越是炽烈。
前十八年她是白天出现,不像妹妹从小就习惯了夜晚时一个人呆着,看看话本儿,找些自得其乐的小游戏,就消磨了时光。
突然改变了生活习惯,她很寂寞。
漫漫长夜,所有的时间都拿去想一个人,寂寞与思念,对一个怀春少女来说,怎么可能不深陷情网。
这一切忍耐与压抑,在见到妹妹告诉她,要去向陈玄丘表明心迹,要请父亲出面撮合之后,立时化作了决堤的洪水。
于是,月茗给羲茗在手札上提出了一个建议:女儿家应当有所矜持,有些事,是不能由她来说、由她来做的。不如换成自己替她去见陈玄丘,问明陈玄丘的心意。
羲茗本来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姐姐说的话很有道理,所以,今天她让出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不好啦,shā • rén啦!死了好多人呐!”
这厢的动静,不可避免地惊动了百姓,很多人闻声跑来,一看血腥的现场,又吓得掉头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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