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常殿前,仅剩的二十多个人,有的还摇摇晃晃的,可是往那儿一站,却有一股山一般峙立的气概。
马柯最后望了汤维一眼,白眉一扬,沉声道:“少祝与谈姑娘速走,老夫只能争取一线机会!”
马柯说罢,把汤公子向外一推,祭起一团神光,大叫一声,就向王庆一方迎了上去。
岐州奉常院所属立即毫不犹豫地呐喊着冲了上去。
汤维知道这是马柯为他争取的一线生机,消息必须传回大雍。
他一把攥住茗儿的皓腕,沉声道:“走!”
趁着马柯等人悍不畏死地冲杀,汤少祝鼓起余力,带着谈月茗向外冲去。
“拦住他们,绝不容许逃出一个!”
王庆陡见奉常寺众发了疯似的冲过来,另有一男一女却趁机从侧翼向外突围,立即吩咐一声,然后纵身扑向汤维,两名护法如影随形,跟着追了过去。
王庆很清楚,既然动了手,就要做得干净,不能叫人逃走,否则将会陷入被动。
纸鹤传书、水镜术等一应道法是传不了那么远的距离的,所以只要把这些人截杀在姬国,姬侯蓄意造反的事就能多拖一段时间,从而让他们做出更充足的准备。
陈玄丘奔如快马,从岐山到岐州城本也不远,待他奔至,不过小半个时辰。陈玄丘还想辨识一下准确方向,结果东南方向一道金色光柱勾连天地,夜色中再明显不过。
陈玄丘一路狂奔而来,一想到茗儿说有sè • láng想对她图谋不轨,也不知知自己来得及来不及赶到,如果迟到一步,那姑娘已失身奸人,该如何是好?便心急焚,情急之下,一身透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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