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犬使者冷笑道:“好!本将军奈何不得你,只能如实回禀大帅了,走!”
走犬使者领着八个带伤的部下转身就走。
值年功曹李丙急忙叫道:“姑娘……不是,军正大人,我们也是冤枉的呀,我们和南山雁同涉一案,请军正大人为小神主持公道啊。”
陈玄丘道:“待本军正审明南山雁再说!”
陈玄丘此番回来就没想多耽搁,寻找机会取了解开封印之物,带画师和绮姹蒂千莎进入封印之地,破解封印,是为最主要的任务。
趁机搅和一下,挑动西王母一派和天帝一派早些争斗起来,那样更好。
南山雁是他答应九天玄女要救出的人,至于那四值功曹,他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人,也懒得理会。先留在牢里,回头把所有人犯都放了,能给天河水军造成更大的麻烦,此时他才不会带回自己那里。
陈玄丘叫手下带了南山雁,便径直回转军正司。
军正司的一班校尉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暗暗佩服。咱们这位军正大人虽是女儿身,却真是有种,跟着这样的将军,扬眉吐气呀。
陈玄丘把南山雁带回自己的营帐,还未及说上一句话,便听一个隆隆之音在军正司外响起:“栾玉落,出来见过本帅!”
南山雁脸儿一白,陈玄丘笑了笑,安慰道:“你不要怕,既然你已到了我这里,我便不会再把你交出去!”
陈玄丘叫人看好南山雁,径直出去,到了辕门之外,就见天蓬立于空中,身后飞鹰走犬二使者,更有一队天兵,杀气腾腾地列队于后。
陈玄丘独自一人腾身于空,面对天蓬,拱手道:“大帅!”
天蓬冷冷地道:“把南山雁交出来!”
陈玄丘眉锋一挑,道:“大帅这是何意?”
天蓬道:“南山雁涉及一桩天大的案子,乃是极重要的人犯。”
陈玄丘道:“天河水牢,本就在本军正辖下,之前以为拘押在水牢中的人,都是前任军正判裁的罪囚,因而本军正也未第一时间去探视天河水牢。
刚刚我去,正见走犬使者要用私刑,置南山雁于死地,大帅,这不是阵前斩杀违犯军令之人,大帅犯了天规吧?”
天蓬脸颊抽动了几下,目光变得更加阴沉:“只因近来北极星域空前紧张,本帅担心出了差迟,所以想提前处决一些重要囚犯。
栾军正既然反对,本帅取消这个命令就是了,人,还是希望能关回水牢。栾军正,此人牵涉的案子十分重大。”
陈玄丘道:“我是军正,关进水牢的每一个人,都应该有我军正司的批文。而南山雁,未经审判,未曾定罪,本军正要亲自审问。”
天蓬盯着陈玄丘,阴沉地道:“栾军正当真坚持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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