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神于南疆大兴邪术,蛊惑百姓,上天也不怒。
现在四方平定,天下即将安宁,上天怒了?
哪有这样的道理,什么意思,上天喜欢看人间大乱啊?”
沐衍赶紧道:“陈少保慎言,切莫妄议上苍,恐遭天怒啊!”
陈玄丘又翻了个白眼儿,看向谈太师,道:“太师怎么看?”
谈太师道:“西方大疫,老夫还不能断定什么。
但是北方,只三天,大旱之相便似已持续了百天之久,这绝非人力所能为。
会不会是……那些反叛所为?”
谈太师已经相信了陈玄丘的说辞,否则他不能理解,为何他与奉常寺众神官既然干着与天庭对立的事,仍能借用神力。
只有陈玄丘的说法才能让这一切得以成立,即:天庭已经分裂!鸽派神祗想引导世人自行发展,而鹰派想直接插手人间事,左右人间气象。
陈玄丘点头道:“没有错了,应该就是他们!”
沐衍敏感地问道:“太师,少保,你们说的是什么反叛?
姬侯不是已经降了么?”
陈玄丘看了他一眼,道:“沐相有所不知,姬侯虽然降了,一些曾经拥戴姬侯的修士却逃了。
他们对我大雍不满,所以使用道法,制造了这许多的灾难。”
沐衍听了,顿时松了口气。
按照他们这些人习惯的想法,天灾频发,那就是上天的警示。
是人君无道,激怒了上天。
对他这位耿忠老臣来说,那才是最可怕的。
一旦被人利用这件事攻讦天子,刚刚要平静下来的天下,恐怕又要再起fēng • bō。
尤其是八方诸侯正赶往中京,观献俘礼,听天子训诫。
如果这时天子受到天谴,反而要下罪己诏,那该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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