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亥带领一众评议会成员，恭敬地跪在地上。
“是的，只要让帝国审计总署进驻长山郡，全面接管长山郡的审计工作，长山郡必然原形毕露，死无葬身之地。”
上方是两个被幕帘遮住看不清人形的黑影。
沉默了良久之后。
一个黑影说：“可以。”
另一个黑影说：“如果这次还不行，你就自行自裁吧，别麻烦于总长动手了。”
他们的声音微微变形扭曲，不像是自然之声。
常亥头上的冷汗滚滚而下，他颤抖着说：
“我，我，长老大人，最好能让我们评议会彻查整个长山郡，我严重怀疑富豪捐款的事情中藏有猫腻，他们的资金来源肯定有问题！”
黑影的声音变得冷漠：“不可能。”
另一个黑影说：“代价你支付不起。”
常亥难以置信地说：“长老！那只是一个郡而已，为什么我连彻查它都那么困难？以前区区一个郡长敢这样和我们作对，早就死无全尸了。”
黑影没有兴趣回答他的话：“就这样吧。”
幕后随即沉寂无声。
片刻之后，一个侍从走了出来。
“常局长，请回吧。”
常亥站了起来，精神恍惚，他忽然从身上掏出一块长方形的金牌，塞进侍从手里。
“你，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侍从为难的左右看了一眼，轻轻掂了掂份量，眼睛一亮，迅速把金牌收入袖中，随即附身在常亥耳边低声道：“他有节度权，节度权涉及到皇权了。”
“皇权斗争不是你们的领域，不要碰。”
“想搬倒他，只能从节度权之外的地方入手。”
侍从见常亥恍然的模样，微微一笑，随即板起脸：“请回！”
常亥恭敬地行礼，迅速带领众人退了出去。
——
下午两点。
部长会议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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