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一大早上喜鹊便叫个不停,感情这是秦二哥来了。”任景司说道。
“二位兄弟,实不相瞒,这次来济南府,是有件事情想要两位兄弟帮忙?”秦琼没有遮掩,而是开门见山的说道。
“秦二哥,有事你只管开口,我们兄弟但凡能够帮上忙的,绝没有半句推辞。”任景司,铁子建两人赶紧表态。
“是这么回事,我听说民部的人将四十八万两皇杠暂时存放在了济南府,不知道两位兄弟可有听闻过。”秦琼朝着两人询问道。
“前些日子确实是有几十辆民部的大车进了济南府的府库,不过秦二哥,不瞒你说,这其中有些不对。”
“当初民部的车队来济南府的时候,我和铁子建是在场的。秦大哥,你想想,这车上如果拉的是黄金的话,按理说这分量应该很沉才是。若是这样,应该在地上留下很重的车辙印才是。”
“但是当日的大车留下的车辙印很轻,我怀疑那车上是空箱子。”任景司轻声对秦琼说道。
任景司和铁子建不同,铁子建是个粗人,是个莽汉子。但是任景司心很细,擅长发现这些细节上的东西。
秦琼一听说进入济南府的都是空箱子,不由的陷入了沉思。如果说进入济南府的车队拉的是空箱子,那就说明只是走个过场。但是,既然没有黄金,那么樊子盖哪里来的勇气请旨查验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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